”
他怒聲著。
我甩開他的手。
“喬昔年,你別碰我。你想對我怎樣?”
“你想要我們的財產。我死了,不是對你更有利嗎?”
“你現在要留我的命,什麼意思?”
我聲嘶力竭地大吼著。
喬昔年黑眸深沉,“什麼意思?到時你自然會知道。”
“我允許你自殘,但決不允許你去死。”
他兇狠地瞪著我。
他一只手拿著槍,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把我抗在肩上。
我奮力地掙扎。
“喬昔年,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我用牙齒狠狠地咬他的肩膀。
咬得他的肩膀皮開肉綻。
但他的臉上一點兒痛苦的神色都沒有,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周阿姨在身后緊緊地跟著。
他把我抗進了我的房間,將我扔在床上。
我踢開他,翻身滾到另一邊,抓起梳妝臺上的一把眉刀抵在脖子間,憤憤地剜向他。
脖子劃出一滴血。
而喬昔年冷笑了一下。
他竟舉起槍,抵在周阿姨的太陽穴上。
周阿姨頓時嚇得渾身哆嗦。
我也立馬慌得丟下手中的眉刀。
“喬昔年,你到底想怎樣?”
我瘋了一般地大吼著。
喬昔年放下槍,走到我的面前。
“我要你給我好好地活著。”
“我知道你愛我。但我要利用你的愛,讓你生不如死地活著。”
“我要你看著我和林雅竹結婚,看著我們生下孩子,一家三口幸福地活著。”
喬昔年一字一頓著。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