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昔年笑容可怖。
“知道自己爸爸是那麼骯臟的一個人,會不會也覺得自己也很惡心?”
“喬詩雨,你說呀?”
喬昔年逼問著我。
“我那會兒,就應該親手了結了你的爸爸,再把你也殺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敢愛,恨不了。”
“他殺了我唯一的親人,我就是要讓她的親骨肉也接受懲罰。”
“可他那麼壞的一個人為什麼偏偏就生了一個那麼好的你?”
喬昔年繼續刺激著我。
而我的情緒已徹底地崩潰,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疼得像是皮肉在被一層一層地活活地剝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