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時候大家各有損傷。
死的死傷的傷,折損的無非是自身的實力。
可瘟疫誰去管?誰去管百姓?
甚至這些人能夠干出燒毀對家的藥草這樣的事情。
就靠這些人,得死多少人,瘟疫才能結束。
而一直自詡委屈的女主,一邊和男主糾纏不清,一邊向別人訴說自己的委屈,可她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拒絕過男主。
女主僵立在原地,眼淚掛在臉上,要落不落,平白的讓人心疼。
好一個我見猶憐的女主。
她的眼中有茫然,卻沒有說什麼。最終她從我的房中離開,我嘆了口氣,希望她能夠擦掉臉上的淚,否則男主又要因為我弄哭了他的心肝寶貝而搞死我了。
門關上又被推開,我以為是女主去而復返,可進來的人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她頭上僅僅插著幾根珠釵,身上的衣服卻極其華麗。
有種上位者的威嚴,卻笑得很是親切。
“小翠呀,我是瀟瀟的娘親。”
“公主?”
我想要坐起,她卻揮了揮手,“你躺著吧,我就跟你說說話。”
公主眉眼彎彎,“瀟瀟是我的女兒,但我沒有教育好她。
這個時代,人們認為女性永遠要依附于男性,而一個女人最大的價值往往都是男性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