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唐臨看電影,她坐在我們中間,害怕、感動時,會撲在唐臨懷里。
只要我跟唐臨二人世界,她就會“一不小心”生病、受傷,唐臨就會丟下我去照顧她。
唐臨總是寵溺的依著她、縱著她,向著她。
我和她之間,唐臨總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她。
我對此表達過不滿,唐臨的原話是:“枝許,我和詩詩從小一起長大,我根本沒把她當女人看,我們就是好兄弟,我要真跟她有什麼,早就有了,哪還能等到現在?”楊詩詩則說:“女人真是麻煩,連兄弟的醋都要吃,難不成談個戀愛,連兄弟都不能見了?枝許姐姐,你要真是不想阿臨見我們,那我們以后不跟他聯系了就是”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她幾句話,就把我放在了他們兄弟的對立面。
其實第四天的時候,唐臨就到了云南,跟他一起的還有楊詩詩,他聯系了我幾次,我都沒有接電話。
我看著他和楊詩詩的朋友圈,兩個人毫不避諱,親密如眷侶。
開始心是尖銳室息的疼,我看著那些照片哭的蜷晚.晚.吖縮在民宿的床上,室息到夜不能寐。
后來是隱隱作疼,心口些許的悶,仿佛被一只手握住了心臟,不時的捏握。
最后,便如同歸于寧靜的海,再也不起一絲波瀾。
我用了七天時間,放下了這段不完整也不公平的感情,也放過了我自己。
一個人來,一個人離開,以后的日子,我想我也可以一個人走。
我已經不需要唐臨了。
第二章
半個月后的凌晨一點三十二分,手機響起,我看也不看直接掛斷。
對方鍥而不舍,連續打了十幾個才罷休,少頃,一條微信出現在屏幕上。
“你在哪里?為什麼不接電話?今天是我生日你不知道嗎?”字里行間皆是怒意,我甚至能想象出唐臨咬牙切齒的樣子。
今天或者說昨天是他的二十五歲生日,之前我們說好跟朋友一起慶祝的,但現在我爽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