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許的前男友?”唐臨想要甩開穆清,可惜他喝的太多,使不上力氣,只能對我怒目而視。
“什麼前男友,我們還沒分手呢!莫枝許,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我靜靜地望著他。
瘦了一些。
他很挑食,嫌棄外賣油鹽重,一般都是我做好給他送到公司,他會把我擁入懷中,大手撫摸我的頭發,說他最愛我了。
衣衫有些皺,沒有我給他晚.晚.吖熨燙,他甚至無法維持在外的體面。
他也曾在我為他整理衣衫時從后面抱住我的腰,膩歪的喊我老婆,說沒有我他該怎麼活?眼底是濃重的青黑,雙目赤紅,頭發有些凌亂。
狼狽到陌生。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我喜歡的,風光霽月的少年。
“莫枝許,你給我說清楚,說話!”歇斯底里,多像某個時刻的我啊。
在他沒有時間接順路的我下班,卻有時間去二十公里以外的方向去接楊詩詩時,我也是這樣做質問他的。
他是怎麼說的來著。
哦,對。
我不耐煩地皺起眉頭,責怪地看著他。
“唐臨,你不要無理取鬧,穆清他喝多了,我得送他回家。
”他攔著不放人,厲聲質問:“那我呢?你看不見我也喝多了嗎?”我輕蔑一笑,語氣涼薄。
“你別那麼矯情好嗎?不就是喝多了,回去睡一覺就行了,再說你有那麼多兄弟,他們能讓你出事嗎?”我扶著穆清,越過愣住的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