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擔心我。」我湊過去,在風荼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他愣住,欣喜若狂地握住我的手,像是在無聲地回應我。
我從天牢回到寢宮沒多久,商燼便匆匆而來。
往常他下完早朝會直接去御書房處理政務,最近南丞相的余黨聯合前太子余黨在暗中籌劃謀反。
朝中文武百官有一半是南丞相的人。
另外還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以及幾位皇叔在封地蠢蠢欲動。
商燼可謂是四面受敵,既要打擊反黨,又要揪出朝中站南丞相的大臣,還要盡快培養自己的勢力。
商燼一進屋便問:「染染,你去天牢見風荼了?」
皇宮到處是商燼的人,他知道也很正常。
「是。」我不否認。
商燼將我拉入懷里,語氣充滿了占有欲:「你明知朕介意,還去見他?就不怕朕賜死他?」
我現如今雖是他的貴妃,可平日里對他卻十分冷淡。
我不曾原諒他,我委屈求全皆是因為我有自己的計劃。
「陛下如今四面受敵,光是南丞相和前太子余黨已經夠您愁的了,您還有心思去殺風荼?就不怕寒了侍衛營的心?」
風荼此前是侍衛統領,商燼之所以沒有對他趕盡殺絕,也是因為怕寒了侍衛營的心。
他如今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知道他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意氣用事去殺風荼。
他捧著我的后腰,醋意愈發明顯:「可朕吃醋了,你哄哄朕。」
我直截了當說:「不想哄。」
商燼的手收緊,眼底釋放出危險的意味。
我的話無異于挑戰他的帝王威嚴。
若是放在以前,我是萬萬不能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的。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
商燼的每一句心聲都在向我訴說著,他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對我了。
他給了我可以任性的資本。
【怎麼辦,染染不給朕面子,朕卻被她狠狠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