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姜赫掛掉了我的求助電話。
我顫抖的再次將電話打過去,卻聽到話筒那邊傳來冷冰冰的系統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姜赫為了證明,他沒有愛上我,竟是關機了。
我瘋了一般給姜赫的助理還有我的經紀人打電話,可無一例外,他們都掛了我的電話。
最后我痛哭著給經紀人發了消息,求她救救我。
經紀人很快發了消息回我,“暖暖,抱歉,我也只是個打工的,你還是聯系姜總吧。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被憤怒的綁匪一腳踹到在地上。
我肚子里那還只有一個月大的孩子,也在綁匪的凌辱下,化為一灘血水,徹底的離開了我。
那一刻我才知道。
原來我在姜赫眼里,什麼也不是。
原來離開姜赫,我也什麼都不是。
你看只要姜赫隨口的一句話,就可以判了我的死刑。
見我遲遲未答話,姜赫皺起眉頭,沉聲說道,“姜暖暖,你在想什麼?”
皺眉頭是姜赫生氣的前兆。
剛剛經歷了地獄一般折磨的我,學的很乖。
我乖順的說道,“對不起,姜總,我只是逃亡了幾日,有些不適應這麼好的環境。”
姜赫見我乖巧的樣子皺起的眉頭似乎松展了一些。
他有些不耐的譴責道,“為什麼要讓人拍到你這樣?”
為什麼要讓人拍到我這樣?
我九死一生的從綁架犯手里逃出來,剛躲過了野狗毒蛇的攻擊。
又不小心跌落懸崖,差點失血過多,死在荒無人煙的大山里了,哪里還顧得上被人拍到這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