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民傷財。
但大齊還是欣然答應了,一群臣子覺得只要能議和什麼都可以答應
安王面色難看,摟著姐姐的肩輕拍了下,安慰著。
我卻覺得無比荒謬。
憑什麼我沈家就該為他犧牲?
殺了我的父親,如今還要搶走我的姐姐。
安王與我姐姐自幼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這京城里的世家子弟誰人不知。
本來兩人的婚期就已定下,因為父親的喪葬推遲了,但裴清言不可能不知道姐姐和安王的關系。
真想一杯毒酒喂死他。
「嘉兒,娘本來身子就不好,聽到消息后氣急攻心,一直念著讓你回來,你先去看看她吧。
我被下人帶領著走進內室,一月不見,感覺娘的頭發白了一半,躺在床上咳嗽。
我靠近床邊,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娘親。」
似委屈,似傾訴。
只聽見娘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娘不好,你爹出事以后,娘保護不了你們。」
我不停搖頭,在皇權傾軋之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沒有誰有錯,有錯的是這種制度。
娘用力地咳嗽著,我的心也跳得厲害。
突然,娘握住我的手,眼含淚水地看著我:
「嘉兒,你爹生前將一枚虎符交給了我,可以控制五萬精兵,他怕自己有一天他戰死疆場,沒有人保護我們,加上安王的勢力,嘉兒,我想了很多,我們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