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著廚房門,看著他熟練地下面瀝干,將西紅柿切丁。
宋傾舟的手修長漂亮,哪怕拿起鍋鏟也格外賞心悅目。
「你會做飯?」
「嗯。我媽做飯水平你也知道,阿姨不在的時候我偶爾會自己做。」
我起了興致,
「要不,我也來?」
這是第一回宋傾舟沒有立刻用溫柔地目光回看我,而是抿住唇角有些遲疑。
我一把擠到他身邊,無比自信,
「你放心,我肯定不遺傳我媽,她那手殘…」
五分鐘后,我扔下焦黑的鍋鏟和稀爛的意面以及連遺體都找不著的西紅柿,掩面沖出了廚房。
「打擾了。」
太丟臉了。
再想想自己剛才放出的豪言壯語,簡直想連夜買票離開地球好麼?
我在桌前裝作看書,其實余光一直往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瞟。
五分鐘后,一碗西紅柿意面端到我面前,泛著誘人的光澤。
「食材簡陋,將就著吃。」
我看著對面他碗里的黑糊糊一團。
「這個…就別吃了吧。」
我有些心虛。
就是因為我剛剛一頓霍霍才讓原本兩人份的東西變成一人份。
「沒事。我喜歡吃火候大點的東西。」宋傾舟笑笑。
可那火也不能是三味真火啊哥?
宋傾舟不管我的欲言又止,夾了一筷子就往嘴里塞。
那場面…真是宛如帥哥吃屎。
還是便秘半個月那種。
堪稱觸目驚心。
我不忍直視,罪孽感爆棚。
宋傾舟面不改色地把那碗根本不能稱之為食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