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手,不料惹來了他下一步動作,白雪緊緊扣住了我的頭,唇覆了上來。
鐵鏈相碰撞的聲音喚醒了我,我故意回應他,在他松懈下來的瞬間用盡全力推開他:「滾!滾出去!」我歇斯底里地朝白雪吼去。
他垂著頭,烏黑發絲散落幾縷,蒼白的指尖微顫。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最終沉默著,他不敢再向前半步,于我的怒視下離去,輕輕關上了門。
自那以后,他每天都要與我待上許久。
大部分時間是沉默,我們都沒怎麼開口,我靜默地坐著,他也就靜默地坐著。
可漸漸地,他的話變多了。
我忽視他,忽視他,一再忽視他,他依舊樂此不疲地說著話,即使從未得到回應。
他似乎認定我逃不開他的手掌心了?從小心翼翼地觸碰到肆意妄為地掠奪我,在我身上每一處留下標記。
他的那份愛,如蛆蟲般,日夜不息地啃噬著我的軀殼靈魂與軀殼,我的精神也被慢慢摧磨,僅存的理智之弦快要繃斷。
我說我想出去,他就一把抱住我,說不想失去我……
他還為我準備了一副新的鐐銬,說戴著不會那麼難受。
他說要是我想聽他叫母后,那麼隨時都可以聽到。
他還說鄰國塞他一個公主當王妃,問我會不會吃醋,如果吃醋就立馬殺掉她。
……
其實從他將我禁錮那天起,我就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他既然用極端偏執的方法留住我,那麼我也要用極端偏執的方式還回去。
穿進這篇童話,我的心境早已千變萬化,逐漸變得扭曲,似要融入這個因白雪瘋狂的世界。
剛開始還想著,等走完劇情,他當他的公主,等待屬于他的真愛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