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婉靈和齊晏臨前后腳到,和你爸小三的兒子分手了,要死要活,估計要吃回頭草了,來大半個月了,他天天住外頭,不是圖書館就是我那,還有酒店。他讓我們瞞著你,只說能解決。這事恐怕就你一個人不知道。」老高說道。
就是這個瞬間,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身體發冷。ýƶ
「還好吧?怎麼了?別嚇唬我。」老高著急地拍了拍我,「老齊能解決。」
我回過神,揚起一個笑:「謝謝老高同志。」
「別謝,別怨我多事就成。
我搖搖頭:「要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回國求財神爺,我把你那份帶上。」
只見老高呆了一會,回道:「小丫頭還挺有意思的。」
我向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問我:「為什麼這麼平靜?」
我想了想,回道:「大概見多了。」
我回到家,關上門,背靠在門上,終于脫力,緩緩地坐下。
我捂著臉,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有可能是一個小時,有可能是五分鐘。
當我再次站起身時,根本站不穩。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沙發上,蜷縮著,打開手機,和齊晏臨的聊天記錄是前天。
他發了一個好困的表情包。
15
我想起,他上次回國,回來后窩在我的公寓里,抱著我,抱得很緊,兩人一起拆禮物。
他罕見地說起自己的家庭,說父母的結合出于利益,母親只希望自己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