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找到喜歡的人了,家人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我分不清這些話是不是哄我開心,但在當下很是受用。
兩大箱子禮物,他幫著分辨,這個是姑姑給的,這個是表姐給,這個是媽媽給的。
「這種時刻,玉鐲有含義,怕你有壓力,選了一對紅寶石耳釘,我媽說了,是年輕人的款式。」齊晏臨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臉都紅了。
我讓他幫我戴上,頭發別在耳后,耳釘沉甸甸,我晃了晃:「好看嗎?」
「好看。」
雙眼相對,脈脈溫情,讓人覺得秋葉黃了也有勃勃生機。
我也一改往日少言,在他懷里絮絮叨叨地說他回國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從周瑤和男朋友一人買了一個比薩在路邊啃被圍觀。到二姨來看我,做了紅燒肉被我媽羨慕。
我說一件,他嗯一聲,鼻音沉沉,很快變成了勻長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我抬頭,看他放松的睡顏,心生感嘆,如果時間停留在此刻該多好。他把寶石耳釘發在了朋友圈里,寫著,媽媽給某人的。
意思很明確,給兒媳婦。
我抵著他的胸膛,往上,輕輕咬了他的下巴。
「懲罰,原諒你這一次。
第二天齊晏臨和我吃了午飯才回去,依舊是我做飯,他洗碗。
他指著料理臺邊上的支架問我:「這是干什麼用的?」
我說:「方便和我媽視頻。」
他笑著說道:「今年回國,我可以拜訪你媽媽嗎?」
「我媽應該不會想見你。」我嚴肅地回道,「畢竟我還不到 20 歲。」
他訕笑:「也對,我拐了你。」
我聳肩:「你知道就好。」
就此,他還纏上了,讓我定一個見丈母娘的期限,「一年,兩年,還是三年。」
我看著他的眼睛,不想作假:「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