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氣笑了。
宋晨君是名門宋家次子,比我大四歲,和他走到一起像是冥冥注定。
而且他居然是 ID:6.6,每天給我發紅包那貨!
還是強行寄來了樣品的餐具公司老板。
更是我和齊晏臨第二次見面那場生日宴的壽星。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委屈地說自己暗戀了我好久。
在確定我和齊晏臨分手后,他追了我兩年多,我一直沒同意。
離開齊晏臨后,我一直都在香港,為了追我,他香港林城兩頭跑,飛機票積攢了一沓,港珠澳大橋落成的時候,最高興的就是他。
「國家助力,多種方式追你。」
我一個大白眼。
他是個直率的人,非常陽光開朗,只是我太膽小,怕再次受傷。
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打來電話,一個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明天相親,推不掉,我要臟了。」
掛完電話,我有一瞬間難過,其實明天我也有場相親,是家里安排的,也推不掉。
結果第二天,我倆坐到了一張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我笑得肚子疼,很多年都沒那麼高興過了,他也跟著傻笑。
齊家到齊晏臨父親這一輩已然跟不上前進的步伐,不然也不會看中我一個暴發戶。
他二叔是全家的指望,可惜兩年前,二叔身邊來了一個司機,司機的老婆像極了他的初戀,年輕了二十歲的初戀,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月前,一封舉報信悄然遞到了公司。
齊晏臨,當年你可以調查我,我也可以。
哦對了,熱搜也是我買的。
有來有往,很公平的,對吧。
21
我和宋晨君的訂婚禮定在八月中旬,按照傳統儀式,低調奢華,從交換庚帖到下聘,一應俱全,宋晨君提前預演他的目標,八抬大轎,明媒正娶。
雖然是訂婚,但流程跟結婚幾乎沒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