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就算你再喜歡自己的姐夫,也不能如此大膽,搶你姐姐的親呀。她是你嫡姐,你怎能這般害她?」
瞧瞧。
哪里是腦子不好。
分明好得很。
6
我與春桃一番話下來。
秦逢槿的臉色變了幾變。
只不過,她急的并不是形式逆轉。
而是:
「系統,為何禮包不靈了,男主為什麼沒有愛上我?你快查查怎麼回事啊!」
她心中慌亂,面上卻不顯。
又是盈盈垂淚,眼神有意無意望向裴瑯。
開始賣慘。
「姐姐與我手足無異,我怎麼做這般喪盡天良之事。」
「況且,今日我還被人掀了蓋頭,清譽已毀,將來怕是、怕是再也不能嫁人了,這般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她說著,一咬牙,做勢便要往柱子上撞。
這麼大的動靜,哪里像是真心尋死的?
不過是想借機逼我退親,逼裴瑯今日娶她罷了。
果不其然,柳氏與下人慌忙去拉。
兩人又是哭,又是勸。
我那偏心爹,也不負她望。
鐵青著臉,望向裴瑯。
「小侯爺,今日你掀了我家槿兒蓋頭,證明你與秦蕪之前并無緣分。索性今日喜服都在槿兒身上,不如,你就將她迎回去吧。」
說完,又將目光轉向我,梗著脖子皺眉提醒。
「槿兒是你妹妹,今日鬧出這麼大動靜,日后她再難嫁人,但你不一樣……」
這番偏心的話,令我當場氣笑。
頓時柔弱也裝不下去了,冷聲問:
「我如何不一樣?被自己的庶妹搶了夫君,我名聲就未受損了?」
「她犯錯,反而要我來委屈成全,也不知這是什麼道理。」
我目光在秦懷遠與柳氏母女二人身上,一一掠過。
突然便起了壞心思。
忍不住嗤笑。
「不過,此事也不是無解,只要她愿意入侯府為妾,我倒也不介意……」
7
秦逢槿是絕不可能同意為妾的。
「妾」這個字,一直都是橫在她與柳氏心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