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說，越有種自己精心栽培的精品花，被豬當成白菜糟蹋的感覺。

可秦蕪卻只是神色復雜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輕嘆：“哎，你不懂……”

“說實話，我也不太懂。”

“罷了，他喜歡，便由著她吧……”

我：？？

姐妹，表情何必這麼寵？

9

姐妹靠不住。

戀愛腦的姐妹更加靠不住。

為了不失去這種想吃就吃的擺爛生活。

我決定重操舊業，去書局賣書，多賺點錢。

萬一以后秦蕪被渣。

我還靠著寫書養她，讓她不至于太凄慘。

我做足了工作。

為了迎合市場，專挑時興的虐戀情深、英雄救美寫。

一天手寫一萬字，兩天跑一趟書局，都不帶累的。

我壯志成成。

但大業還未起，就在書局門口，被裴瑯截了胡。

他將我的手稿捏著細細翻看。

伸手揮退身后，拼命給我打眼色。

看著恭敬退下，甚至還貼心關上門的喬四。

我欲哭無淚。

四啊。

你太不夠兄弟了。

沒義氣……

8

直到四周都安靜下來，我才聽見裴瑯情緒不明的聲音。

“這些，是你寫的？”

我呼吸一窒，大氣不敢出。

這種瞞著老板在外頭搞錢的行為，往小里說，是貪。

往大里說，是背主。

但被抓現行，我連撒謊都沒辦法。

總不可能告訴他，那些小說是他老婆寫的吧？

“是。”

我硬著頭皮回答，小心翼翼求情。

“姑爺，這就是我的一個興趣愛好，沒想在外頭賺錢，出書都是我自費的呢，不信你可以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