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頓了頓, 嗓音微啞, 「我有一個很過分的要求。江禾,愿意再給膽小鬼一個機會嗎?」
我沒說話。
看著他的眼睛,忽然又想起《飛鳥集》里的那兩句詩:
【一個憂郁的聲音, 筑巢于逝水似的年華中。
【它在夜里向我唱道——我愛你。】
那晚,生病的宋觀瀾告訴我。
「重點不在于詩的意義,重點在最后的那三個字。」
「我愛你。」
于是現在。
我說:「好啊。」
那就讓那些嗑西皮的小朋友嗑到一次真的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