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糊咖愛蹭姐,把溫姐勵志給我打在公屏上!】
我眸光平靜不變。
盯著謝五山羊胡下的那張臉,輕笑了聲:
「你想讓我給你當徒弟?」
「你受得住嗎?」
謝五斂了斂笑:「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中醫傳到你這輩竟落敗成如今這副模樣,我倒要看看謝啟這廝要怎麼和我交代!」
我少見地繃緊一張臉,眼神冷厲,透著抑制不住的怒氣。
「謝啟?」
謝五摸著山羊胡的手猛地一僵。
那雙蒼老起皺的眼越瞪越大。
「莫非你是、你是……」
「老祖宗!」
7
李偉洋坐回位置時他的雙腿仍在止不住地后怕打顫,不斷刷動著手機聯系各個醫院的腫瘤專家。
連一向嘴毒跋扈的白蓮蓮都縮在一旁埋頭做鵪鶉狀。
我倚靠在謝五的座位上收回余光。
這一次,周遭的各個金主都兩眼如泛金光地敬畏地盯著我。
「松手。」我有些不耐地動了動腿。
褲腿被淚珠泅濕,但謝五聽到后卻是抱得更緊了些。
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悲嚎道:
「老祖宗,你都不知道當初你失蹤后我們謝啟祖宗有多崩潰。」
「他把那山頭都給翻了一遍都沒找到你啊!」
「他領養了我曾曾爺爺后才不到四十歲就抑郁而終了。」
「四十歲啊!他要是教的是我也就算了。」
「奈何我曾曾爺爺又是個沒天賦的,僅僅只學了個皮毛。」
「后來戰亂,我們一家四處逃竄,還被那群該死的倭國人搶走了好多醫書。」
「祖宗啊,真不是我不努力啊!!!」
「我從三歲就開始學中醫了,睡前看你的手札,睡后想的還是你的手札,可是我看了幾百遍我都看不懂啊!!!」
「看不懂啊!!!」
謝五嚎得我耳膜震痛。
我捂了捂耳朵:「你看不懂的是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