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臉詫異:「怎麼好好的,竟然被抓起來了?」
父親眼線眾多,哪里能不知道緣由?
見他裝傻,我也不計較:「還能有什麼原因 ,自己私制兵器,什麼心思不是已經昭然若揭?」
「查辦他的可是伏虎衛啊。」父親的眼里流露出忌憚之色。很快,他又轉了話鋒,「濃兒,你可想好了?」
想好什麼?
自然是等老皇帝賓天之后,我是站他還是站我的兒子。
父親語重心長,好似全為我著想:「若你有個親生的兒子,為父自然舉全族之力助他登基。可那蕭程昱過繼到你名下的時候已經十三,男孩七八歲已經懂事,十三歲的孩子,又怎麼養得熟?」
我昨晚熬夜批奏折,今天腦子嗡嗡的,聞言只能扶頭搪塞:「你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好好好。」父親一甩手,「娘娘要還是想不通,微臣就只好讓娘娘的兄長來勸娘娘了。」
說罷,就大步離開了我的鳳梧宮。
可我沒有時間休息。
父親前腳離開,蕭程昱后腳就到了。
二十歲的蕭程昱跪在我的腳下:「多謝母后救命之恩。」
你看,同樣是有事求我,蕭程昱就誠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