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笑了,她說:「你借我點血。」
我一下子懵了。
我媽表情是笑著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借血?借什麼血?難道她說的是我來那個的血?
可這東西怪惡心的,她要干嘛?
我媽告訴我,要想婆蘇吉顯靈,就必須每月用處女經血供奉,她還要剪一縷我的頭發綁在神像上,說這叫縛神,這樣神能長長久久的留下庇佑賜福。
我從來沒聽說過這麼離譜的供奉方式,當場就紅了臉,一半是羞得,一半是氣得。
「媽,你是不是讓人給騙了?!哪有神像用這種……這種東西供奉的!我不同意!」
我媽氣得往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疼的我鼻頭一酸。
「你這丫頭!老娘生你養你,現在就要你點血都不給,又不痛不癢的,我看你就是個小白眼狼!」
我沒敢告訴我媽,其實我不肯幫她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原因。
大學的時候,我就和男朋友偷偷在外面開過房了。
即便她拿了我的血,也不能用。
可我媽罵完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了。
當晚.晚.吖晚吃過晚飯,我媽就抱著她的寶貝匣子回了屋。
等我去衛生間換棉條的時候,我才發現不對勁——衛生間的垃圾簍不見了。
聯想到我媽下午說得那些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闖進了她的屋。
「媽!衛生間的垃圾簍……」
我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屋內梳妝臺上的化妝品散落一地,取而代之被放在上面的是一尊蛇像,烏紫色的鱗片閃著金屬光澤。
最詭異的是神像的頭,明明是三角形的蛇頭,可蛇面上卻又像是人的五官,令人不適又惡心。
我媽正拿著從垃圾簍里撿出來的棉條,往蛇像前面的一個小碗里仔細地擠血。
「媽,你這是干嘛啊!你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