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阿瑤是蛇蝎心腸,阿瑤笑了笑,唇角的笑意意味不明,她說:「那我就蛇蝎給他看看。」
7
第二天的湛瑤又是我熟悉的那個湛瑤,溫柔、得體,畫著精致的妝,言行舉動落落大方,看不出任何失控的痕跡。
她打電話給傅承弼,溫聲細語的跟他說有場報社采訪。
有錢人,有時候就要裝成恩愛夫妻的模樣出現在人前,穩定股價,穩定股民,穩定董事會,順便宣告兩家牢不可破的合作關系。
那天傅承弼接到電話沉默很久,最后欲言又止,說:「湛瑤,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
還能有什麼事呢?
大概是提解除婚約吧。
他現在不比三年前,傅家的位置他坐的穩穩當當,就開始追求起真愛來了。
我看著湛瑤唇邊的笑。
越是怒極,越是失控,她就笑的越溫柔,輕飄飄的笑意,深不見底的眸色,是我極其陌生的樣子,她打斷傅承弼的話:「有什麼事等采訪過后再說吧。」
傅承弼頓了頓,答應了。
報社的裝備很正規,湛瑤噙著溫柔的微笑坐在傅承弼身邊,他們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外形也如此契合。
有人感慨:「怎麼會有這樣般配的一對人。」
湛瑤靠在傅承弼的肩上,似真似假的說他們的故事,她說兩人的訂婚和幸福,說傅承弼送給她的禮物,她說了很多很多,好像說到最后,連她自己也相信,傅承弼就如同她說的那樣愛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