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自己坐上去的呀,那個是我的椅子,我往上涂膠水不犯法吧?再說了,她要坐之前我提醒她了的,是她自己不聽。」
我一臉無辜跟警察叔叔解釋。
下午,余向男邊哭喊,邊瘋了似的拿剪刀剪粘在椅子上的褲子。
我正吃著薯片看熱鬧,徐歡歡和吳瀟回來了。
她們了解完情況報警了。
「警察叔叔,她就是故意的!她姐姐自己不想活跳樓了,她就以為是我們干的,所以想報復余向男,報復我們所有人!」
「對了,她還把她姐的遺照和骨灰盒也帶到寢室來了,幾個月前她還用火鍋湯潑過我,她有嚴重的反社會人格,建議你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徐歡歡和吳瀟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圍著警察告狀。
我也有樣學樣。
「警官,你們來得正好,我正好有個法律上的問題想請教你們。
「我往自己的椅子上抹膠水,不小心廢了她的一條褲子,違法了嗎?判幾年啊?」
我從手機上調出姐姐被霸凌的視頻。
「她們逼我姐喝臟水,拿膠水抹在我姐姐皮膚上,逼得我姐姐受不了自殺了,這高低得是個間接致人死亡罪吧,這種情況又能判幾年啊?」
警察沉默了。
徐歡歡和吳瀟也沉默了。
不過她們的樣子并不像是心虛,而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