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因而當我們在參加的同一場婚禮上,分別作為伴郎伴娘初次見面時,我就將他劃分在了危險物品的行列。
除了當他被酒水潑到后禮貌地給他遞了張紙巾外,和他沒有太多接觸。
但孽緣來了擋都擋不住。
很快我們又第二次見面。
因為我傍晚在公園慢跑時陰差陽錯地救了位暈倒的老人——
顧衡的奶奶。
從顧衡為了表達感謝請我吃飯開始,我們見面的次數變得頻繁起來。
下雨被困在實習大樓,會恰好遇到路過的顧衡,然后被他順路送回家。
假期被朋友拉去參加的活動,是顧衡的生日聚會,面對點燃的蠟燭,他許愿歲歲平安。
巧合多了,我察覺出不對勁。
于是開始有意躲避。
但顧衡不僅沒有在意我的疏離,反而步步緊逼,直到我退無可退惶恐地問他想要干什麼時,他才雙眼含笑,聲音溫和地問我:
「姜歲同學,我在追你呀,感覺不到嗎?」
3
我不知道顧衡為什麼會喜歡我。
但自那之后,他不再小心掩飾,而是直接對我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我反抗過他的靠近,努力守著一顆心。
可那時候的顧衡,帥氣成熟,幽默風趣,事業有成,還是一心一意只對你的那種體貼溫柔。
說實話,對于剛剛大學畢業步入社會的我來說,要想無動于衷幾乎是不可能的。
淪陷只是遲早的事。
答應和他在一起的契機是情人節那晚,我為了談成一單合同喝了很多酒,對方卻依舊不依不饒,捏著酒杯輕浮地抵在我胸前,他笑:
「年輕就是好啊,姜小姐有男朋友了嗎?」
我忍著惡心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包廂的門被一股大力推開,顧衡鐵青著臉走進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掰折掉酒杯,冷冷地說:
「現在有了。」
直到被顧衡拉到馬路上,我才后知后覺他剛剛說了什麼,思緒轉了又轉,我最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