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想和誰結婚?那個實習生嗎?!」
說完他又問我:
「姜歲,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對,他要離婚是為了追求真愛,我要離婚就是無理取鬧。
其實自從對他死心放棄之后,我已經很久沒動怒過了,事業順利,朋友在側,生活安逸,似乎沒什麼再值得我惱火。
直到這一刻,我的情緒再次被挑起,語言已經不足以讓我泄憤,于是抬手毫不猶豫地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過后是一片寂靜。
顧衡的臉被打得偏向了一側,他保持偏頭的姿勢許久,然后頂了頂腮,嗤笑出聲:
「欠你的這巴掌還給你了,滿意了嗎?」
「我知道你允許他靠近,無非是為了報復我。」
「姜歲,你的目的達到了。」
11
我并不否認,我對徐非遲的確有幾分心動。
心動的原因也很簡單,有一次我因為一個棘手的項目煩惱許久,傍晚時獨自一人坐在廣場的座椅上失神。
耳邊是各種嬉笑打鬧的聲音,五彩的氣球和泡泡飄來飄去,但都與我無關。
就是在那樣一副畫面中,一只玩偶熊牽著一只氣球穿過人群走到我身邊,將氣球系在了我的手腕上。
然后給我跳了一支兔子舞。
老實說,跳得并不標準,但我還是被它逗笑了,微微后仰,望著他調侃:
「穿著玩偶熊的服裝跳兔子舞,徐非遲,可真有你的。」
他走近幾步,將頭套取下來,露出一張微紅的俊臉,鬢角被汗浸濕,一雙眼睛卻是清黑透亮,視線定定落在我臉上,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