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我錯付了……」
6.
也許是上輩子作惡太多,這輩子未婚夫才會變嚶嚶怪來折磨我。
而且戰神變小娘子這事兒還不能對外明說,除了師門這幾塊廢鐵,宗門內外都以為寧言秋歷劫回來就閉關了。
還一封一封地給我千里傳書,恭喜我守得云開見月明。
仿佛我是那個苦守寒窯十八載的王寶釧。
終于等來了薛平貴的皇后鑾駕。
嚇得我幾個師弟連夜把姻緣簿從司命府偷出來藏好,免得我一怒之下燒了整個司命府。
而山上無緣無故出現的寧姑娘,則被當成了師尊下山一趟撩撥回來的露水姻緣。
師尊毀了清譽。
我更完蛋,清譽和姻緣一個也沒留住。
外面還嚷嚷著要吃寧真君和司年仙子的喜酒。
燒不了姻緣簿,我卷了袖子就去找師尊要說法。
師尊避而不見,我就偷偷鉆進他床底下,給他唱小寡婦上墳。
這招我也對寧言秋用過,他白天在演武場磋磨我,我晚上就躺床底下折磨他。
直到他有天忍無可忍,封了我的靈脈把我捆粽子一樣扔到門口。
但無所謂,我那是命都快給摩擦沒了,更別說臉了。
我五花大綁地躺在寧言秋門口,望著無邊的月色清了清嗓子:
「小小寡婦——」
然后就被寧言秋一個閃現扛著扔回了屋里。
我躺在地板上:「太涼。」
寧言秋把我拖到椅子上。
我咂咂嘴:「太硬。」
寧言秋臉沉得要滴下水,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冷冷一笑:「你果然對我有非分之想!」
寧言秋面無表情地摔門而出。
7.
其實我挺后悔的。
寧言秋的床很硬,屋子里又冷,我躺尸一般睡了半宿,起來以后腰酸背疼。
我打了哈欠從他房里出來,然后就和門口灑掃的弟子撞了個正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