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秋凌這會反應過來了。
“沒錯!”我打了個響指,“這個出去一看便知,現在,地下宿舍我覺得才是最危險的地方,怎麼離開和到哪里去都是個問題。現在根本不能去校外回家。”
邢秋凌想了想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回到原來的宿舍樓?守則上說不許靠近,但在那我們至少能安全一陣子。”
10
說干就干,我把計亦霏的兔子也塞進了背包里。
安排人支開宿管,我卻只找到了一大坨鑰匙。
出去的門并沒有關的很嚴實,因為大部分學生還是很聽話且遵守紀律的。
“起來我砸開鎖。”邢秋凌撈起旁邊擋門的石頭就要砸。
我們趕緊拉住她。
正巧食堂廚房的打雜人員推著小推車出來了。
雖說不讓學生隨意進出,但是每天給宿舍食堂送飯的人還是能出門的。
我們繞過監控,跟著從另一扇小門溜了出去。
許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我貪婪地呼吸著并不新鮮的空氣。
因為地面上并沒有如我們所說,它依舊布滿了霧氣。
推小推車的人早已消失在了一片朦朧中。
我打頭,幾個人沖著老宿舍樓的方向飛奔著。
近了些!已經能看到它的輪廓了!
我喘著粗氣偏頭看向刁青,她的表情和我同樣欣喜。
就快了!越來越清楚了,霧氣越來越少了!
馬上就到了!
到了!我已經能看到我們曾經的陽臺了!
可是我卻在門口站直了,腳步宛若封住了水泥。
因為我赫然看見,老宿舍樓燈火通明!
仔細看每個房間還有人影在攢動!
我盯著陽臺,看見了來晾衣服的兩個人,一個是計亦霏,另一個則是我的臉!
而轉身看向新宿舍樓,那里的圍欄早已被拆除,一座嶄新的、高聳的樓房在黑夜中矗立著,就像在靜靜等待它的第一批住客。
“怎麼回事?”刁青也停下來開口。
邢秋凌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問我有沒有帶鏡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