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馬上找醫生過來。”
可墨寒硯剛剛拿起聽筒,懷里的許棠棠已經咽下了紙團。
她重重吁出一口氣,渾身都黏膩上了一層薄汗,仿佛又死了一次。
喉嚨里刺辣辣得疼,她沙啞著喉嚨阻止墨寒硯的動作。
“我……我已經沒事了。”
都是她自己活該!
頭頂卻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許棠棠抬頭。
卻見男人沉著臉,焦急冷硬的側臉棱角分明,黑沉沉的眼底壓抑著焦急。
她心口一暖。
這個人果然還是在意自己的。
然而下一瞬,耳邊傳來墨寒硯冰冷至極的聲音。
“松手。”
那語調像是在反復提醒著許棠棠,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許棠棠委屈壞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滿臉漠然的墨寒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