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男人幾乎沒有思考,直截了當說。
“許棠棠是宅子的女主人,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管家一驚,明明墨寒硯并不在他的面前,他卻還是雙手抱著手機,微微躬身,十分謙卑的樣子。
“是。”
就聽見墨寒硯又說。
“讓許棠棠聽電話。”
許棠棠立刻把電話接了過來,一對上電話那頭的男人,她就委委屈屈的嚶嚶嚶。
“老公——嚶嚶嚶,我不要呆在這里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在,他們都欺負我。
“世風日下,柿子撿軟的捏,這日子沒法過了,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嚶嚶嚶……”
她的聲音又黏又軟,一連串的嚶嚶嚶之后,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眼角緋紅一片,蕩漾著盈盈水光。
邊上站得筆直的管家險些崴了腳。
這麼大的宅子里,誰敢欺負這小祖宗!
剛才又是揮巴掌,又是踹人,還叫囂著報警要人把牢底坐穿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