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拭過許棠棠濕潤的眼角。
“怎麼了?”
許棠棠吸了吸鼻子,咬著唇肉,低下頭囁嚅說。
“沒什麼,我好像惹周阿姨生氣了……”
保姆聽著許棠棠的茶言茶語,心底把這個賤/人罵了無數遍。
她立刻扶著腰哎呦哎呦叫起來。
“哎喲,先生,您不要怪夫人,夫人從小到大沒干過重活,不知道有些活一天里是干不完的,我一定會盡快把小少爺的所有衣服都手洗干凈的。”
保姆特地把重音放在了“所有衣服”和“手洗”上。
墨寒硯的臉色叫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