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棠棠才是女人,他的……女人。
許棠棠半闔著眼,也不知道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反正,她暫時不想和墨寒硯再討論秘書部的問題了。
被親怕了。
只是,墨寒硯像是被挑起了興趣,抱著許棠棠不肯撒手,恨不得今天一整天都和她兩個人膩在辦公室里。
鎖著門,把想干的事情都干一遍。
既然許棠棠帶著目的,那麼在此之前,他想盡情收割屬于自己的利息。
他靠近許棠棠的頸側,種了一棵小小的草莓。
“棠棠,我……”
他還沒有說完,手上的動作已經暴露了自己齷齪的想法。
許棠棠心底尖叫,一把握住了墨寒硯的手腕。
猶猶豫豫的說。
“別……我……我還沒有……”
手卻被反握住了,被墨寒硯緊緊攥在掌心。
“棠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前提是你拿自己來換。
許棠棠沒聽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
她現在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算上重生前,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自愿那啥,不要一上來就辦公室那麼刺/激啊!
她眼角微紅,嬌滴滴得商量。
“老公,我們循序漸進……好嗎?”
墨寒硯正想要拒絕,辦公室門卻被敲響了。
鄭圓怯怯的聲音透過門傳進來。
“總……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