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次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你總給我那麼一點希望。”
然后,把他拖進更深的絕望深淵里,讓他苦苦掙扎,求而不得。
“許棠棠我恨你,可我更愛你。”
愛恨交織折/磨得他幾乎瘋狂。
他俯下身,狠狠咬住了許棠棠柔軟的唇瓣。
許久之后,墨寒硯才在欲與火的交織中松開了身/下的人,心內焚燒,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
他想日日夜夜看見這個人,將他鎖在自己的懷抱里。
卻不敢面對清醒的許棠棠。
他怕她想飛。
怕她再提白天的事。
也怕讓兩人的關系更僵。
明明,好不容易兩人之間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緩和。
……
翌日一早。
陽光透過純白的紗簾照射在Kingsize的大床上。
許棠棠的眼皮感受到光線,微微動了動。
她睜開眼睛,再次望著熟悉的房間,莫名其妙的坐了起來。
昨晚她不是在沙發上睡著了嗎?是誰把她抱回來的?
她咬了咬唇瓣,忽然疼得她差點掉眼淚。
“嘶。”
伸手一摸,唇瓣腫的厲害,上面好像還被咬破了皮。
媽/的。
用腳趾想想都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狗男人又偷偷吃她豆腐了。
敢做不敢當的慫逼!
不用說,昨天把自己抱回來的人肯定也是墨寒硯。
許棠棠低低哼了一聲。
下樓,她一邊給墨寒硯做個愛心早餐,一邊心想著一會兒要怎麼盤問他。
卻聽管家遺憾的說。
“先生六點就離開了。”
許棠棠手里的鏟子啪嗒一聲就掉在了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