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管家解開袖口,露出被撞傷的淤青。
他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許棠棠此刻的眼神。
“我聽見樓上周阿姨一直在喊救命,又怕攔不住夫人,只好把您叫了回來。”
管家剛剛說完。
原本一直在哭泣的周淑芬,立刻哭哭啼啼得說。
“夫人要把我趕走,我看夫人那麼討厭我,也不想呆了,就打電話給太太。”
說到墨寒硯的母親,周淑芬抬頭小心翼翼覷了冷著臉的男人一眼。
而后,才委委屈屈得繼續說。
“是太太命令我留下的,我這才上樓照顧宸宸的,先生,夫人這麼折/磨我,我真的不想干了!求求你,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就當是我自己倒霉催的。”
周淑芬一臉生無可戀的歪著頭,面容凄楚,滿是皺紋的臉上掛著淚水。
管家立刻站出來給周淑芬作證。
“先生,太太的電話是我接的,太太的確是這麼說的。”
墨寒硯面色冷凝。
他望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許棠棠。
許棠棠的手在滴血。
他伸手,想要去握許棠棠的手。
“受傷了?怎麼不包扎!”
許棠棠揮開他的胳膊。
“別碰我!”
察覺到許棠棠的憎恨抵觸,墨寒硯眉頭蹙得更緊。
他深淵一般的眼底涌動著漆黑的風暴,卻是克制得壓抑著暴怒,一字一句吩咐管家。
“你先帶周阿姨去休息,再去叫家庭醫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