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媽咪一起洗白白,宸宸不怕。”
小星宸重重點頭,另外一只手卻是緊緊牽著爹地。
墨寒硯卻是已經別過頭,視線落在虛空之中。
他面前的許棠棠蹲著,從他這里是一個俯視的角度,可以看到許多平時看不見的美好柔軟。
明明是夫妻,他卻只能將自己心底那些骯臟齷齪的心思埋得很深很深。
墨寒硯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對許棠棠說。
“我先出去了。”
許棠棠卻望著他,昳麗的眉眼里帶著幾分冷淡。
“你留下吧,難得回來,再忙也要陪陪兒子啊。”
說罷,她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墨寒硯看著此時此刻的許棠棠,良久沒能挪開眼睛。
喉頭干澀,有一種迫不及待的癢意。
“許棠棠,你……”
許棠棠并不介意這些。
甚至沒有理會他。
上下兩輩子,她和墨寒硯夫妻這麼多年,該干的事情這狗男人可一件沒少干。
不過是看看,兒子在場他還能對自己干什麼出格的事嗎?
所以,她大大方方的跨進了浴缸里。
然后探出半個身子,雙臂張開,臉上是母親般慈愛的溫和笑容,和剛才那尊煞神的樣子完全不同。
“宸宸,來,媽咪帶你洗白白。”
墨寒硯腿上的小家伙看見媽咪已經進了浴缸里,猶猶豫豫得也張開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子撲進了許棠棠的懷里。
墨寒硯看著只覺得刺眼。
他眸色霜寒,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仍舊覺得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