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
她就順勢按下靜音鍵。
頓時,整個臥室里安靜了下來,就連空氣都清新了。
手機仍舊還在通話中。
許棠棠則慢悠悠開始護膚,吹干頭發,然后換了件衣服。
等到一切做完之后,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她才取消了靜音鍵,對著電話那頭說。
“剛才做臉去了,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許棠棠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有吐血的聲音。
她撩了撩長發,唇角輕輕勾起。
“沒事我就掛了!”
“等會兒!”
許國慶立刻大叫一聲,轉而怒斥。
“許棠棠,你翅膀/硬/了啊,連你爸的話都不聽了,我看是這麼多年沒打你,你皮癢了是不是!”
“你還真的以為墨寒硯看得上你?他就是看上了你爸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否則你就是跪在地上求他,他都看不上你這樣的殘花敗柳!你要是聰明點,就要向著娘家,娘家才是你的后盾!”
許國慶說話都不帶喘氣的,就在許棠棠以為他快要缺氧掛掉的時候,他又能立馬接上來。
許棠棠冷笑。
“我沒有娘家了,有后媽就有后爹,你們算什麼娘家人。”
上輩子,就是這些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娘家人的家伙,一次次把她推/進深淵。
他們陷害她,謀算她,榨干/她的最后一點利用價值,然后把她逼到死境。
許國慶顯然沒想到自己這個一向不太聰明的女兒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團怒火在胸腔之中橫沖直撞。
“你說你傻不傻!腦子里是進了多少漿/糊才能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