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放下!那可是清代的粉彩!”
話說間,他顧不上自己孱弱的身體就猛地沖了上去。
可一眨眼的功夫。
那個肩膀上扛著兩個快有百斤重花瓶的憨厚漢子已經讓開了。
眼看著許國慶趔趄著腳步撲了個空。
他呵呵一笑,腳尖輕巧一勾許國慶的小腿。
“老板,小心哎。”
下一秒。
撲通一聲。
許國慶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雙手撐著地,半天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許青彤嚇了一跳。
她怒瞪著那個憨厚漢子。
“你敢打我爸爸!我要報警抓你們!”
憨厚漢子臉上仍舊掛著老實本分的笑容,客客氣氣和許青彤講道理。
“這位小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是那個老板先對我動手的,我就是沒讓他打著,他自己摔倒了,這怎麼能夠怪我呢,我剛才還讓他小心著哩。”
許青彤眼珠通紅。
她跳著腳說。
“我們不對?!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打家劫舍,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對著這些許青彤眼中的底層民工時,許青彤從來不會用她那一套楚楚可憐的小白花伎倆。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
本性畢露。
她尖叫著,面部肌肉失去管理,逐漸扭曲。
“管家,管家!報警!報警!”
躲在角落里抱著頭的管家抬起頭,露出了一個腦袋,鼻青臉腫的捂著高高腫起的腮幫子,眼淚汪汪的舉起碎了屏幕的手機。
“二小姐,已經報了。”
許青彤雙手叉腰,瞥了一眼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看著這一切的許棠棠,目光里帶著幾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