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嗤了一聲。
她居高臨下睥睨著一身狼狽的宋秦安。
“宋秦安,你有多大的臉說這種話,老娘本來就是墨太太,墨寒硯是我老公,你算個什麼東西,一邊想牽著老娘入你的套,一邊和許青彤那個小賤/人牽扯不清,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老娘以前是瞎了眼了,現在墨寒硯給我治好了!”
她說著,又狠狠給了宋秦安幾個耳光。
“怎麼著,不服?不服憋著!”
宋秦安從未受到過如此大的屈/辱。
他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之中似乎又多了某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情緒。
十多年來,許棠棠一直追著他,許棠棠對他的好仿佛是理所當然的。
【許棠棠天生就該是追著自己的,她竟敢這麼對我!】
宋秦安心底的怨恨越來越重。
“許棠棠,你一定會后悔……唔唔唔……咕咚咕咚咕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許棠棠再次把人摁進了噴水池里。
“宋秦安,洗洗你滿腦子的屎吧!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老娘只是清醒了,再也看不上你這種廢物點心了!別想著再糾纏,否則不是今天這麼簡單的!”
說著,許棠棠提起宋秦安的領子。
一下把人扔進了噴水池的中央。
撲棱棱。
噴水池里安閑的幾只黑天鵝被驚得拍打著翅膀。
它們繞著噴水池低低飛了一圈,而后又重新飛了回來。
幾只被激怒的大鵝狠狠用嘴啄著宋秦安的腦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