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告訴墨寒硯自己重生的事,也不能告訴墨寒硯自己在想蕭行衍的事, 她只能握緊了墨寒硯的手,輕輕往后一靠,靠在了墨寒硯的懷里,低聲說道。
“我在想昨天晚上在休息室里看到的。”
許棠棠的唇色看起來有些白。
墨寒硯心疼的親了親她的唇瓣,低聲說。
“別怕,一切都會過去的,如果害怕的話那就抱緊我。”
許棠棠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她緊緊/貼著墨寒硯,汲取墨寒硯身上熾/熱的溫度,察覺到自己的心奇異得開始跳的快了起來,如同小鹿亂撞。
她正要去探究原因,門外傳來了助理去而復返的敲門聲。
“總裁,十分鐘之后有個臨時董事會議需要您親自參加。”
墨寒硯抱著許棠棠,腦袋親昵蹭著她的脖頸,貪戀其中的溫度不愿意離開。
許棠棠用手肘輕輕捅了捅他,低聲說道。
“叫你呢?”
墨寒硯低聲說。
“不想去。”
老男人撒起嬌來竟然讓許棠棠有些受不了。
她捏了捏墨寒硯的耳朵。
“快去,工作要緊,不然你公司的人都要傳我是那個讓總裁不肯工作的紅顏禍水了。”
墨寒硯低笑了一聲,在她淡粉色的唇瓣上又親了一口。
“我家底厚,禍得起。”
許棠棠白了他一眼,伸手把這只大狗狗一樣黏著自己的男人推開,沒好氣的說。
“快去快去,煩死你了,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就像是感情頗好的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