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許棠棠還沒有醒,張律師的電話就過來了。
許棠棠的手迷迷糊糊在床上摸索著,結果就摸到了墨寒硯的胸肌。
她剛想要撤回手,一只大她一個號的手按住了許棠棠的手背。
幾乎同時,電話鈴聲也停止了。
墨寒硯撐起身,一只手按著許棠棠胡亂摸索的手,另一只手接起了許棠棠的電話。
“什麼事?”
他的聲音帶著起床后獨有的低沉沙啞,該死的性/感。
許棠棠半睜開一只眼睛,看見墨寒硯坐在那里,床單只蓋住下身,宛如臥坐的大衛雕塑,咽了咽口水。
她輕輕蹭了上去,趴在了墨寒硯的懷里,輕輕打了個哈欠,蹭了蹭。
張律師顯然沒想到接電話的人會是墨寒硯。
而且聽墨寒硯這個聲音,兩人不會剛剛……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抹了把臉,有些尷尬的說。
“總裁,能讓夫人聽電話嗎?”
墨寒硯皺了皺眉,低頭看著小貓一樣在自己懷里拱火的許棠棠,低頭在她發頂親了親,讓她老實點。
“什麼事?”
張律師說。
“我現在帶著鄭美琴和許國慶來民政局了,但是許國慶要求夫人必須到場,否則他拒不簽字。”
張律師的話里透著幾分無奈。
他也不想一大早的來打擾小夫妻之間的情/趣,但是這邊的事情也十分緊急。
墨寒硯低頭看了眼懷里的許棠棠。
許棠棠迷迷糊糊得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卻愈發臭不要臉。
墨寒硯倒抽了一口氣,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
圓滾滾的肉肉晃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