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可是我……”
鄭美琴還想哭,卻聽見許棠棠不冷不熱的聲音就這麼無情的插了進來。
“許總,有份資料我想你應該先看看。”
許國慶望著許棠棠遞給自己的文件夾,皺了皺眉。
“這是什麼?”
許棠棠說。
“關于我查到的一些許氏集團的內幕,也和鄭美琴有關系,我想你作為許氏集團的代理董事長,應該知道這些事情。
聽到“代理”兩個字的時候,許國慶的臉上劃過了一抹戾氣。
很快又消散了。
他拿過文件夾,狀似無心的問。
“你不是一向來對經營公司沒什麼興趣的嗎?什麼時候開始管這些了,是三爺告訴你的嗎?”
許棠棠看著許國慶。
“怎麼,身為將來要繼承許氏集團的人,我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事嗎?還是說爸爸從來沒想過要把公司給我?可是這是媽媽/的遺言,怎麼辦呢?”
一句話懟的許國慶啞口無言。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眨了眨通紅的眼睛,慈愛的看著許棠棠,無比溫和的說。
“你別總是那麼多心,之前爸爸的確是對你關心太少了,但是爸爸永遠是你的爸爸,你總是想那麼多容易想歪,到時候更容易被人趁虛而入破壞我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如果不是經歷過上一輩子,許棠棠幾乎就要信了。
她勾了勾唇角,忽然問道。
“那爸爸你能告訴我,媽媽她是為什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