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閉了嘴,他冷冷看著許棠棠。
“棠棠,你一定要這麼狠嗎?”
許棠棠笑了笑。
“你薅不到我的羊毛,就反過來罵我狠?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想的話,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并不是很在意你的想法。”
她聳了聳肩,打開門往外走。
張律師正在門口等著她。
看見許國慶不肯罷休的跟了上來,他立刻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許總,夫人身體不好,她拖著病體按照你的意思過來了,還請你不要再打擾她。
許國慶只能眼睜睜看著許棠棠上了車,絕塵而去。
他喉嚨里好像噎了什麼,憋得難受。
婚離了,老婆女兒沒了,到頭來許棠棠還是不肯原諒自己,就連公司也有很大可能救不回來了!
許國慶忽然覺得心臟一陣抽搐,一抽一抽的疼。
仿佛有無數的絲線自心臟的位置蔓延而出,牽扯住他的四肢百骸,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許國慶捂著心口,大張著發紫的嘴唇,就這麼跪了下去。
“許總!許總!”
……
許棠棠坐在車里,并沒有看到這一切。
她只是靠著車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著接下去應該怎麼走下一步。
當年許國慶從她媽媽手上搶走的一切,她是一定會一點一點拿回來的。
忽然,許棠棠看著窗外的景色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的臉色一變,立刻坐起身,拍著駕駛座車座的后背,沖著司機說道。
“怎麼回事?這不是回別墅的路!”
司機伸手,壓了壓自己鴨舌帽的帽檐,夾著嗓子對著許棠棠解釋。
“夫人,建業中路出了車禍,4車追尾,那邊堵車,所以我繞路了。”
許棠棠擰眉,從后視鏡里看著那個帶著鴨舌帽的司機,卻看不到他的臉。
可許棠棠卻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