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大多數許棠棠都認識,他們已經沒了往日里儒雅的樣子,一個個張牙舞爪的。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我和老許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你們是什麼東西!給我滾開!”
“張律師,我記得你和許氏集團沒有半點關系吧,你現在帶著保鏢守在這里算怎麼回事啊?!”
“放我們進去!我們是許氏集團的董事,我們有權知道現在許國慶是什麼情況!”
“……”
這些人幾乎把醫院走廊堵得水泄不通,但是醫院的醫生護士都不敢上前把他們趕走。
許棠棠皺了皺眉,她重重咳嗽了一聲。
“諸位叔叔伯伯,爸爸剛剛因為心臟病突然已經住院了,諸位應該清楚,ICU只有直系親屬才可以探視,諸位如果現在有什麼問題和我說就好!我可以全權代表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