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占董事對上許棠棠逼仄的目光,下意識不敢和他對視。
如此,他的氣勢也少了幾分。
占董事縮了縮脖子,略有些底氣不足的說。
“是我剛好碰到了許太太,我看許太太受了傷,還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游蕩,出于人道主義這才詢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竟然知道了這麼大的事情!”
占董事說著,立刻示意手下人帶鄭美琴過來。
鄭美琴剛才聽說許國慶心臟病犯了的時候已經哭暈過去一輪了,現在剛剛醒過來,臉色慘白的十分嚇人。
她被保鏢扶著過來,一看見許棠棠就哭著撲了上來。
張律師以為鄭美琴想要傷害許棠棠,立刻擋在了許棠棠的面前。
“你想干什麼!”
誰知道下一秒,鄭美琴哇得一聲哭著跪倒在了許棠棠的腳邊。
“棠棠,我求求你了,求求你讓我見一見老許吧,我和他這麼多年的夫妻了,總要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啊,就當是我求求你了!”
許棠棠朝著邊上退開幾步,冷冷說。
“你可別跪我了,弄得好像是我在欺負你一樣!”
占董事立刻咄咄逼人得說。
“許棠棠你別太過分了!許太太到底是老許現在的配偶,你不讓我們見老許我們也就算了,憑什麼許太太也不能見他!”
許棠棠掀了掀眼皮。
“因為鄭美琴已經和我爸爸離婚了,她現在不是許國慶的配偶了,而是前妻。”
占董事厲聲說。
“那還不是因為你!”
許棠棠嗤笑。
“因為我什麼?因為我逼著他們倆離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