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面上的冷意誰都看得出來,就連劉董事也不禁緊了緊皮。
“墨三爺,你怎麼過來了?”
墨寒硯沒理他,一雙鳳眸只深深望著許棠棠,仿佛只要自己一下子沒看出,這個人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許棠棠被他看得心里發毛。
一想到剛才在車里,自己和蕭行衍說的那些話,許棠棠就有些擔心。
墨寒硯是不是這個時候過來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可墨寒硯只是伸出手,握住了許棠棠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
墨寒硯的聲音溫柔而繾綣。
“別擔心,老公在這里。”
他的聲音,他的話總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
許棠棠剛才凌厲的眉眼此刻也逐漸緩和下來。
她抿唇笑了笑。
“我沒事,叔叔伯伯們都很支持我進入公司主持大局,是不是,劉叔叔?”
墨寒硯這才將視線落在劉董事的身上,冷淡說道。
“劉董剛才問我來這里干什麼?怎麼,我岳父心臟病發,我妻子已經趕過來了,我這個做女婿的過來看看都還要你批準嗎?”
劉董事的臉色變了變。
他自然不敢得罪墨寒硯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他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客客氣氣得說。
“您果然當然是最好的了,有您在我們這些做叔叔伯伯的也就放心了。”
墨寒硯危險的瞇起眼睛。
“那你們現在還在這里干什麼?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不能被打擾嗎?這些還需要我教你們?”
劉董事敢怒不敢言。
他連忙說。
“我們就是過來問問棠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畢竟我們這些做叔叔伯伯雖然老了,但是多少也能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