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仿佛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輕輕巧巧得就答應了。
“就按照劉叔叔說的來辦, 相信諸位叔叔伯伯也已經聽到了,日子是劉叔叔定的,希望那天能夠看到諸位叔叔伯伯都到。”
這一下兩下就把事情推到了劉董事的身上了。
劉董事的唇角抽了抽。
他點著頭,朝著墨寒硯拱了拱手,轉身告辭。
占董事和站在反對派的的那些董事們也都走了。
中立派的幾個凡事不管的萬金油看完了好戲,也溜了。
只剩下當年許棠棠外公在時的幾個老人,其中有一個姓林的董事,是林家外支的,算得上許棠棠外公的堂弟。
此人年紀已經不小了,六十九歲的高齡,看起來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他剛才和其他董事撕/扯的時候,他西裝被扯壞了,現在脫下來,里頭穿著一件西裝背心和襯衫,顯得人特別精神。
他四平八穩的走了過來,語重心長對許棠棠說。
“棠棠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答應他們呢?至少你也要……”
許棠棠平靜得對林董事說。
“與其讓他們明天都不來,不如讓他們三天之后想到辦法了成竹在胸的過來開會。”
只要他們敢來,她就有辦法!
林董事害了一聲,還想要繼續說什麼。
“算了算了,我也不說你什麼麼了,我們是你爺爺那個時候一起的幾個董事,如今被這些小人排擠的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許國慶這個狗賊,罪有應得啊!”
他看起來似乎很激動,臉皮都在抽搐。
許棠棠沒接話。
就聽見林董事看了一眼墨寒硯,對著許棠棠說。
“四爺爺已經很多年沒有好好看看你了,正好是中午了,四爺爺請你上銅雀樓去!小時候你最喜歡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