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咬牙切齒,喝完了一杯鮮榨果汁之后,她扯著嗓子朝著門外吼道。
“一個小時見不到人我就自殺,我說到做到!”
門口的保鏢忍不住抖了抖。
里頭的那位可是先生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寶貝,比世界上任何的珠寶都要珍貴,磕了碰了他們都要吃不消的。
思索了一下,保鏢還是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先生,夫人她……”
……
市中心某個酒吧里。
頭頂的燈光不斷搖晃變化,刺耳的音樂縈繞在周圍,舞臺上穿著極少的舞娘扭動著曼妙的身軀,每一個動作都仿佛要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體折斷一樣。
她們每一個高難度且挑/逗的動作都能引來底下一群男人的尖叫和口哨。
不少支票混雜著美金和各國貨幣砸向舞臺上。
群情激憤。
荷爾蒙的味道混雜著煙酒的濃烈充斥在整個空間里。
在場的男人都帶著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以免被人認出來自己的身份。
因此,他們也玩的格外開。
墨寒硯靠在吧臺上,面前放著一整瓶高濃度白蘭地,已經喝了快一半了,他一只手拖著腦袋,一只手拿著酒瓶,朝著帶著冰球的酒杯里倒酒。
邊上的調酒師蘭迪看著的心驚膽戰,他翹著蘭花指,掐著嗓子說。
“先生啊,您喝了太多了,要不人家給你調一杯雞尾酒喝吧,人家手藝特別好的呢,很多人都……”
“滾!”
墨寒硯冷冷吐出個字,調酒師蘭迪嚇得哆嗦了一下,蘭花指也不翹了,嚶嚶嚶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