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瞥了他一眼,給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公事。”
他雖然這麼說著,可一杯接著一杯,半天也不說什麼公事,只一個勁兒的自己灌自己的酒。
那喝酒的架勢明顯就是想要把自己喝死。
安/黎遠這個酒吧老板看著都覺得膽戰心驚,他還真的怕這位大爺在自己這里喝出什麼事情來。
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
世界最大傭兵團,破曉的首領,是能隨便惹的嗎?
安/黎遠連忙按住了墨寒硯的手腕。
“唉,哥,大哥,大爺,爸爸,求求你別喝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你手下的人一人給我一刀,也足夠把我剁成肉泥了。”
墨寒硯一巴掌拍在了安/黎遠的手背上。
“別碰我,喝完了再跟你講正事!”
安/黎遠嗷嗷嚎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手。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背頓時紅/腫了一圈,不禁眼眶都要紅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啊,你難道在家的時候也是這麼對老婆的嗎?怪不得你老婆要嫌棄你了,糙男人,沒人愛的!”
墨寒硯抬眸,一雙盡赤的瞳孔里似是燃燒著火焰,幾乎就要把安/黎遠燒的灰都不剩下。
安/黎遠小心肝顫/抖了一下。
他捂著自己的心臟,對著墨寒硯問道。
“難道真給我說對了,你今天過來借酒澆愁就是因為和老婆吵架了?你不會對你老婆動手了吧?”
安/黎遠看著墨寒硯的眼睛。
察覺到了墨寒硯的眼睛里有那麼一點躲閃。
安/黎遠立刻跳起來。
“你這個臭男人,竟然對著老婆動手,你完了,我跟你說你完了,你老婆一定要跟你離婚了!家暴的男人必須零容忍!你這種糙男人就活該單身,一個人和你老二單獨過去吧,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怪不得沒老婆!”
墨寒硯的額角突突直跳,手指咯咯直響。
他忍無可忍得低吼,聲音因為喝了太多酒而顯得嘶啞陰沉。
“我有老婆!”
安/黎遠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