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聽見蕭行衍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你以后還有那麼多的煩惱的話,可以對我說,畢竟今天這樣的事情容易招惹麻煩,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理解你的。 ”
許青彤只覺得無比的暖心。
“蕭先生,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您。”
蕭行衍說。
“青彤,其實你不用那麼客氣,我不過是舉手之勞。”
許青彤抬頭望著蕭行衍專心開車的側顏。
那張臉既有歐洲人的輪廓鮮明,同樣也蘊含了東方人的古典柔和,就像是一條清冽而溫柔的溪水,從天山而下一路撞進了許青彤的心底。
許青彤開始想入非非。
這個男人,似乎相比于墨寒硯也分毫不差。
他出生于歐洲某個小國的王室,甚至還是那個王室的繼承人,同時名下又有數以億計的資產,產業橫跨了歐亞非大陸,年紀輕輕就常年蹲守在福布斯富豪榜的前列,而且……他還沒有殘疾。
從某種角度來說,蕭行衍甚至比墨寒硯還要優秀很多。
車里很安靜,只能夠聽到許青彤和蕭行衍兩人的呼吸聲。
許青彤忽然說。
“蕭先生,為了表示感謝,要不我請您吃飯吧!”
蕭行衍笑了笑,沒一會兒就把車停在了一家法式餐廳前。
那家餐廳是H城最貴也是最經典的法式餐廳。
蕭行衍從駕駛座下來,替許青彤打開了車門,一只手放在車門上,另一只手扶著許青彤下車。
“我出門用餐從來不讓lady付錢的,這是我的原則,所以這一餐還是我請吧,許小姐如果想要謝我,下次不如請我去你家,你做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