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伸到了后面,用力揉了揉墨寒硯的狗頭。
“你怎麼這麼喜歡撒嬌啊?”
“因為不想離開你。”
許棠棠薅了薅墨寒硯的頭發,這個男人的頭發很軟,完全不像他露出給外人似的冷硬。
人都說,男人心腸越硬,頭發就越硬。
“你那麼硬,為什麼頭發卻那麼軟呢?”
墨寒硯把許棠棠翻了過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目光溫柔的望著面前的許棠棠。
“寶貝,大早上的你在勾/引我嗎?”
許棠棠伸手重重捏了捏墨寒硯的臉,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墨寒硯的身上,鼓著腮幫子不滿的說道。
“別招惹我,我快遲到了!”
墨寒硯笑著答應,但是手并沒有松開她。
他從她的手里拿過了電動牙刷。
“張嘴。”
許棠棠乖乖張開嘴,讓墨寒硯幫她刷牙。
兩人/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在八點之前出了門。
墨寒硯的賓利先把許棠棠送到了許氏集團樓下。
許棠棠剛要下車,墨寒硯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許棠棠開門的手。
許棠棠回頭看向墨寒硯。
“還有什麼事?”
墨寒硯一只手攬著許棠棠纖細的腰。
“你忘東西了。”
許棠棠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一臉疑惑。
“我忘記什麼了?”
墨寒硯湊近了許棠棠的耳邊,低聲說道。
“你忘記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