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撓著許棠棠的腳心。
許棠棠最怕癢了。
“啊——哈哈哈哈——墨……墨寒硯……你放開我……哈哈哈,好癢啊……啊……”
許棠棠的叫聲幾乎刺/穿車頂。
她拼命踢蹬著,可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一點一點被墨寒硯整個拖進懷里。
墨寒硯就像是抱著心肝寶貝似的抱著她,看著笑得花枝亂顫,鬢發凌亂,雙頰浮現紅/暈,額頭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整個人都在墨寒硯的懷里微微顫/抖著,嫣/紅的唇瓣微啟,一起一伏的輕聲喘/息著,時不時還伴隨著細微的笑聲。
墨寒硯垂眸看著她。
“生不生!”
許棠棠半身往后仰起,纖細的腳掌被墨寒硯握著,斷斷續續得回答,
“不,不……生!”
墨寒硯仿佛是沒聽見她前面說了什麼一樣,笑吟吟得低聲說道。
“好,明白了,生。”
臥槽。
這個狗男人!
許棠棠又氣又無可奈何。
可天生就怕癢,特別是腳底心和咯吱窩,被人一碰整個人都軟了,完全使不上力氣。
她一巴掌拍在了墨寒硯的胸/口,想要把他推開,結果力氣都沒能使得上,說是在打人更像是在撒嬌一樣。
“你走開!走開,別碰我!走開!”
許棠棠的小腿在他懷里踢踹著,眼角一片緋紅,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幾乎就要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