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上輩子最危險的時機還沒有度過去,她如果現在懷孕就是對肚子里的孩子,對宸宸,對墨寒硯都不負責任。
墨寒硯抱著許棠棠輕聲哄她,一雙大手也不肯老實。
“小家伙很期待啊,你舍得他失望的樣子嗎?”
許棠棠冷冷拍開了墨寒硯的手。
“反正我就是不生,你這麼想生就找別人去,別來找我!”
這一句話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墨寒硯的眸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捏著許棠棠的下巴。
“棠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還是再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許棠棠唇角的笑容漸漸凝固了。
“我沒有,你多心了。”
結果,下一秒,許棠棠就被撲倒了。
身上那只無賴沒下限的大狗狗竟然對她說。
“我不管,你今天晚上要補償我!”
許棠棠這才反應過來,這狗男人就是借機卡油。
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他得逞。
“誰補償誰還不一定呢!”
一個鉗制,一個反制。
兩個人滾來滾去,弄的床單被子都快滑到地上去了。
這個時候,臥室門被悄無聲息推開了一條縫。
黑暗里,一個嚴肅的小腦袋轉了進來。
然后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子就像是一顆炮彈一樣直接朝著床上壓制著許棠棠的墨寒硯彈/射/了過去。
“嘶!”
墨寒硯的后背被結結實實撞了一下,他的背上就騎上去了一個小家伙,拽著他的睡衣領子又踢又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