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就算了。”
可墨寒硯卻不依不饒。
他拽著許棠棠,把人重新扯進了自己的懷里,無比嚴肅地看著許棠棠的眼睛,一字一句說。
“不行,你要再說一遍!否則我就不放開你!”
許棠棠就那麼微笑地看著墨寒硯,笑吟吟地,故意不說話。
墨寒硯一手摟著兒子,另一只手勾住許棠棠纖細的小腰,扯到了自己的懷里,不讓她逃。
“棠棠乖,再說一遍,老公想聽。
墨寒硯從未想過自己能說出這樣肉麻的話來。
反正自己一輩子所有沒有說過的話都對著許棠棠說了,沒有做過的事情都對著許棠棠做了。
就像是靈魂里住著另外一個人。
平時冷漠自持的自己是對著外人的,而另外一個靈魂會說情話,會肉麻,會撒嬌,是只屬于許棠棠一個人的墨寒硯。
墨寒硯就這麼一下一下的蹭著許棠棠。
許棠棠只是咯咯咯的笑。
“不好,不說!”
墨寒硯磨了磨牙,湊過去在許棠棠那張嫣/紅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說不說?”
許棠棠搖頭。
“不說!”
墨寒硯又低頭親了親她,這一回還輕輕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說不說?”
許棠棠笑起來,搖頭。
“就是不說。”
墨寒硯才不肯放過她,伸手就撓她腰上的癢癢肉。
許棠棠一邊笑著一邊掙扎著,整個人都軟在了墨寒硯的懷里。
“哈哈哈,放開我。